武昌理工学院健康与护理学院杨庭
海当然不止是平静的,它有时候也会张牙舞爪地向人们展示它的威严,狂风、大浪,这种天气不易出海,于是爷爷留在家。
林鱼趴在桌上、看窗外的雨,雨被风排在玻璃上,拍碎了,碎成了一缕又一缕。海鸥在桌上走,像个冷面无情的监工,些许是看不惯林鱼这副懒惰的模样,它将喙在桌上擦过后毫不留情的往林鱼脑袋上叨去。林鱼惊叫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可惜没人管这监工的欺凌,老渔夫在床上睡得很熟,除了雨声只有老渔夫的鼾声。
“呼——”老渔夫翻了个身,海鸥飞到窗口叫了一声,展开的翅膀拍到了林鱼挂在那的晴天娃娃,娃娃咕噜噜的转了个身又咕噜噜的绕了回去,仍然用那副古怪的笑脸对着天。海鸥被吓得飞了回去。
林鱼上了床,枕着手盯着屋顶。澜说今天会下雨可以不用去找他,林鱼本来不信,但今天真的下了雨,澜好几次都成功预言到了天气,这属实有点子神奇,澜让他不要和别人说,但说实话,澜真的多虑了,林鱼性子乖张孤僻没什么朋友,更别谈可以相互分享秘密的。他出神地想着,灯在头顶摇摇晃晃。想着想着林鱼想睡了,于是他起身拉灭了灯--他要睡了。
海鸥安静了,它看了会床上的爷孙俩儿将头埋在了翅膀里——
它也要睡了。
“呼——”风呼啸着过,伴着老渔夫的鼾声。
林鱼和海鸥都睡着了。(散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