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昌理工学院文法学院闵璐
初冬已过,我却仍在怀念秋天,我从未如此确信过这般宿命感。
我将一片银杏叶拿在左手,又放在右手,日子翻来覆去,它参差地道出过往的阴影与辉煌。
它说它走过三餐四季,掠过纸短情长,领悟人的热情与冷漠。
它说,它会在寒风凛冽蜷缩着,也会在萧笙四起时会心一笑。
它说,最好的时光是早晨被晨曦包围着,同每个夜晚窃窃私语。
它说,这无关天气,无关四季,只是时间的纵容。
日历不动声色地翻页,是立冬还是立夏也不那么重要了。
风,阳光会因为四季的滤镜而走的快一些。
或许,我不必再执着于四季,我与银杏树也只是泛泛之交。(散文)